”
此刻,二丫仍旧是疑惑不解,阿呵年纪轻轻的,怎会是“妈妈”和“姥姥”呢......
阿呵推着二丫重新出了医院,瞥了一眼死在马路边上的两名黑社会杀手,冷笑一声,走过尸体的身边。
“他们怎么死了?”二丫见状不禁愕然道。
阿呵微笑不语。
两人来到了羊角胡同尽头的那座小院门前,阿呵上前敲门。屋内的灯亮了,作子披着上衣开门出来,看见轮椅上的二丫,一脸的惊讶:“她怎么又回来了。”
“医院不安全,还是住在家里吧。”阿呵回答说道。
进屋后,阿呵脱掉白色的护士服,摘下了口罩。
这时,二丫才仔细的看清了她的长相。阿呵是一中年妇女,内穿一袭青衣,口大齿豁,双眼浑沌,满脸的黄褐斑,容貌很是丑陋。
作子约莫三十多岁,白色衣裤,面目也是十分的白净,戴着一副白框眼镜,看上去像是个知识分子。
“你就睡在这屋里吧。”作子领二丫进了一间厢房,室内陈设简单,但是却很清洁,可以嗅到一股来苏尔消毒水的气味儿。
“阿呵,方才那两个人为什么叫你‘妈妈’和‘姥姥’?”二丫还是禁不住要问道。
阿呵淡淡一笑:“早点睡吧,等你加入了组织以后,再告诉你不迟。”
凌晨时分,清风习习,积水潭医院的大门口,几辆警车闪烁着警灯,马路边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京城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刑侦技术人员正在勘查现场。
警员们找到了几位现场目击者,说法大致相同,两名穿黑色风衣的男子从医院里走出来后,不知为什么突然互殴起来,然后双双的摔倒在马路边上,再也没起来。
据住院部的值班护士辨认称,这两个人曾经到医院寻找一名叫李二丫的流产孕妇,自称是其亲属。
当警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