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人‘的名讳老夫不清楚也不敢问,只知道其住在东城区景山前街4号里面。”
“为何不敢问?”有良有些疑惑不解。
“但凡知道其名讳者都得死。”葛老魇心有余悸说着。
“景山前街4号是个什么居民小区?”
“居民小区?”葛老魇摇摇头,“不,那是故宫,明清两朝的紫禁城。”
“胡说,”有良大声呵斥道,“故宫在***里面,现在是博物院,’蛊人‘怎么可能住在那里面呢?”
“老夫没有瞎说,以前每当月圆之夜的子时,蛊人就会在乾清宫接见我们,只是因为四川阆中那边出了点事儿,主人近期已经行踪不定了。”
有良想了想又问:“’蛊人‘长的什么模样?”
“他每次都不许点灯,就黑灯瞎火的坐在龙椅中,相貌根本看不清楚。嗯,只知道是中等身材,略有发福,讲话慢条斯理的,口气很柔和,从未见其对人发过火。”葛老魇回忆说道。
有良闻言寻思着,这位“蛊人”来头不小啊,竟然夜里把故宫紫禁城当作了自己的家。
“葛老魇,你的那幅《水龙斩破局图》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有良接着问道。
“这幅初唐四大家褚遂良的画作是’蛊人‘最珍爱的藏品,一直由老夫代为保管,原本想以此为诱饵钓出憨叔的那幅《昌瑞山揽胜图》,不料事败功亏一篑,其后的事情您都已经知道了。”
“那图呢。”有良冷冷问道。
“好汉,”葛老魇叫起冤来,“这幅画乃是’蛊人‘极为看重之物,老夫若是弄没了,则是必死无疑啊。”
“俺只是随便瞧一眼。”有良仍旧是冷冰冰的。
葛老魇无奈,只得从棺材里掏出那幅古朴的画轴。
“打开。”有良命道。
解开了扎带,葛老魇将画轴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