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第四厅,电话那边的人立刻就软了下来。
“并没有,郑治国现在涉及一桩邪?教案,现在他身上还穿着僧袍。在我们执行公务的时候,有人出来妨碍公务,并准备袭击第四厅的警务人员,被我的下属当场开枪打伤,你有意见?”
单论语气的话,现在好像我才是督察,他是被问询的那个。
“没,没有。我就不妨碍您执行公务了。那个……希望您能留他一条命,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陈警监,那……没有其他事儿的话,我先挂了,祝您马到成功。”
电话那边,姓郑的极为尴尬的寒暄了两句。顺带哀求了我一下别要了郑治国的命,就把电话给挂了。
第四特别行动厅的警员,与其说杀人不犯法,不如说可以不犯法的杀人。就拿我来说,我就算在法庭上当着法官的面,把梅乐寒叫出来拧断郑治国的脖子,法官能判我什么罪?纵鬼行凶?
当然,我们这些特别顾问作为警方的人,是不会胡乱杀人的,但是我们认为该杀的话,杀也就杀了。
所以郑督察很清楚,我只是开枪警告性的伤人的话,下手已经很收敛了。
“呐,郑律师,你都听清楚了?你求助的那位督察,已经放弃你了。他祝我马到成功。”
随手一抛,把手机丢还给了郑治国,后者接住手机时,脸色已经黑的要滴出墨汁来了。他不需要知道第四特别行动厅到底是干什么的,单单看电话那边身为督察的二级警监要对我这肆意伤人的三级警监毕恭毕敬就知道这一定是个惹不起的部门。
“好啦,进去说话吧。保安同志,我这边是在执行公务,路障杆的损失晚点会赔偿给你们。帮忙把这别墅附近的路封一下,把那两个废物,也帮忙拖到别墅里来。谢谢。”
说罢,我冷冷的看了郑治国一眼。
此时的郑治国早就没有了先前的嚣张,被我这一眼瞪得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