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这人吧,吃软不吃硬的,看到他如此谦恭的模样,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收起双脚对他摆了摆手道:“先把纱布拆开,我看看伤口的情况。”
“好,好勒!谢谢,谢谢陈先生。”
曹晓栈忙不迭的点着头,拽过满脸不情愿的钱颖把她手上的纱布给解开。
该说不说的,这个解纱布的过程还真的是有点恶心。
随着一层层解开,不但有黑色的血液顺着纱布滴落,还有一滴滴黄色的脓水拉着丝缓缓的朝地上掉落,那场景看起来活像是死尸腐败时流出的尸水,就连见惯了各种大场面的刘雪晴此时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还真是恶心。”
刘雪晴的话让钱颖的眉头立时皱起,不过现在是他们来求我们,钱颖终究是没有蠢到无可救药,把呛声的话给咽了下去。
纱布完全解开,出现的竟然是一个破鞋一样的伤口。
咳咳,天地良心,我说的可不是和隔壁老王有关的那个破鞋,而是她的伤口形态。
昨天夜里我们离开以后,钱颖显然是去医院缝合过手上的伤口。正常来说,现在她手上应该是有一个被缝合线强行拉合在一起的口子,就算病情恶化,最多也就是伤口化脓发臭而已。
可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的。
她伤口两侧的皮肤和肌肉组织分离了,在伤口两侧出现了宽度大约一厘米的空腔,缝合线只是把两边的干皮给缝到了一起,看起来就好像是系着鞋带的破皮鞋。
而透过缝合线的缝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下面那些和皮肤分离开来的血肉已经呈现出一种牛肉干一般的暗褐色,显然是已经因为脱水而变干了。
“医生怎么说啊?”
“医生说……这可能是一种未知的感染,细菌或者真菌引起的,就像脚气那样,不过……他们采样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