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直都很注意他那颗臭脑袋,刚刚我倒地之后,并没有用脚踹我,而是主动蹲下和我四目相对,是因为这货有什么怪癖吗?肯定不是!它的脑袋上有什么秘密!
迅速翻身从地上站起来,我没有继续和河童纠缠,而是扭头蹦上了身后那张床。河童此时也已经起身,跟着我追到了床边,用双手去捞我的双腿,但是整个过程,它保持着视线水平,始终没抬头。
居高临下看了一眼,我终于明白了这货的行动为什么如此古怪了。
其实它并不是没有做过抬头低头的动作,只是很小,为的似乎是不让头顶碟子里的水洒出来。
敌人不想看到的,就是我们喜闻乐见的。
用最快的速度脱下牛仔上衣,拿在手上,然后故意卖了个破绽,让河童抓住了我的脚踝,这货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立刻用力一拽,我惊叫一声,整个人朝床上摔去的同时,抓着上衣的右手朝着河童的头顶狠狠一抹。
牛仔上衣的吸水性并不好,不过我那一下抹的非常到位,河童头顶那骨碟中的水几乎被我一下子全都抹了出去。
“河童……”
原本还是一副凶恶模样想要扑到我身上的河童突然哀叫了一声,浑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干了,后继无力的扑击先是让它的下巴狠狠撞在床边上,然后整个身子“啪叽”一声拍在了地上,那看起来颇为锋利的鸟嘴在和地面硬怼了一下之后,更是直接被折断,嘴巴附近的皮肉被撕裂,暗绿色的血液糊的满脸都是。
“他妹的,一个东瀛妖怪,也敢在我们华夏的地头上猖狂,你特娘的是不是活腻歪了?咳咳咳……”
刚刚那一摔倒是没把我怎么样,只是这护士站里的床也是很多年没人动过,上面积满了灰尘,这整个人砸下去,灰尘飞的到处都是,不但给我弄了个灰头土脸,还呛了个半死。
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河童,发现它的整个身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