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董事长夫人,就是市里领导的太太,我和他们搞好关系是为你好。真是浪费时间。”
杏子医院的休息室里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美妇满脸不耐烦的数落着坐在椅子上的余端正。
这女人就是余端正的老婆刘静雅。而旁边一个拿着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核桃的七八岁小男孩则是余端正的儿子余良。
刘四海看着那熊孩子砸核桃的样子,嘴角的肌肉不停的抽抽着,那可不是外面卖的十块钱一斤的,而是一对盘了好久的文玩核桃,入手就要好几千……当他发现的时候那熊孩子已经抡了一烟灰缸了,再制止也来不及了,索性就由他去了。
“好了,准备吧,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靠在门框上,眼见着沈蔷带着两个抱着大盒子的男员工走了过来,我把手上的烟头一丢,对着休息室里的人招了招手。
“陈大师,都在这儿了。我们把能收集的全收集到了。这玩意儿烧了又烧,结果还是这么多。”
一个男员工抹了抹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们中有人和钱乾比较熟,找到了之前钱乾处理尸体的那家人家,把猪圈里的五头肥猪全都买了下来,然后托关系送到火葬场给烧了一遍又一遍,把骨肉全都烧成了灰,最后还装满了这么一只比棺材小不了多少盒子。
“这我还嫌少了。猪圈里的骨头收集了吗?”
“嗯,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骨头,也跟着一起烧了。可是……这样真的行吗?”
沈蔷脸上满是忧色。我让他们弄这些东西,无非就是要把郑晓曼的骨灰收集起来,可是这人骨猪骨以及不知道什么骨的凑到一起真的好吗?
“如果有其他办法,我也不想这样,尽人事,听天命吧。开门。”
杏子医院的走廊大门再一次开启,一股冲鼻子的古怪味道从里面冲了出来。那其中有血液腐败的腐臭,蛋白质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