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盛了一碗,走到余温的门前敲起了门。
“老大,鸡肉炖好了。”
余温做那事儿的时候从来都不怕被人打扰,尤其是送吃食过来。他喜欢把盘碗放在女人的背上一边吃一边玩。
从前每当这时候,余温都会喊上一声“知道了,进来吧。”
然而这一次,刘二蛋却并没有听到余温的回应……他有些好奇的把耳朵贴在门上,结果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既没有男女办事儿的声音,也没有女人的哭喊声。
这就很奇怪了。按照以往余温的尿性,弄到喜欢的娘们那都是要从夜里玩到早上的,不弄到半死不算完。
刘二蛋心里有点纳闷,莫非是那小娘们儿神仙下凡一样,把老大给放倒了?
想到这里,他索性端着碗,把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朝里面看去。
这一推不要紧,一股子血腥味儿顿时从里面冒了出来,冲得刘二蛋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心知出事儿了,赶忙把门全都推开,却见那个被余温拽回屋子里的姑娘此时光着身子正仰面躺在床边的地上人事不知。
而旁边那张在山里算的上是豪华的雕花木床上,则躺着一具血淋淋的身子。
床上那人胸口毫无起伏,显然早已死透了。看身长,和余温极其相似,只是此时身上的皮肤却是不翼而飞,没剩下一丝一毫。鲜红的肌肉中不停地有血水渗出,那张脸上哪怕是没有皮肤,也能从面部肌肉的扭曲程度看得出他死前到底有多痛苦。
“来人啊,大当家的让人杀啦……快来人啊!”
饶是这帮土匪们平日里作恶多端,也用不少凶残的手段处置过不听话的肉票,可是看到自家老大不声不响的变成了这个样子,刘二蛋还是没忍住转头朝着门外尖叫了起来。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当他转身的瞬间,床上无皮尸体那布满血丝的眼珠突然转动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