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那张老脸已经被我打的肿成了猪头,实在熬不住了,拱手求道:“陈兄弟,都是乡亲,你,你给我留点面子。”
“说吧,去年的钱去哪了,是不是你们家给吞了?”胖子却是不依不饶,拿出手机对着他,录像道。
陈发财哭丧着脸道:“我,我报到镇里去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问你,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陈老根冲上来,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把陈发财打的跟孙子似的。
“两千块吧。”陈发财低着头道。
“两千块,你这房子,车子是哪来的钱?你还敢说没吞大伙的钱?”陈老根喝问道。
有人带头,其他的村民也纷纷责骂,讨要说法,一时间原本还威风凛凛的村长大人,成了落水狗,不少村民还冲上去扇他父子的耳刮子。
到了最后,陈发财父子俩直接吓晕了,众人才罢休。
至于那些地痞,疤哥等人更是灰溜溜的跑了,并发下毒誓,以后绝不踏入陈家村一步。
我教训了陈发财,痛打混混的事,很快在村子里传遍了。
当天晚上,原本那些早已经疏远我家的乡亲,一个个提着鸡鸭鱼肉来串门子,差点没把我家的门槛给踩烂了。
人就是这样,锦上添花的事谁都会做,但需要雪中送炭的时候,却更多是一些落井下石之人。
当然,这怪不得乡亲们,实在是陈家太霸道了,因为陈小花的事,我们家和陈发财家等于成了死对头,任谁都会选择站在陈发财那边。
而我们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和胖子倒是无所谓,但我爸妈和小妹他们都祖祖辈辈呆在这,我今天是打爽了,但陈发财树大根深,他迟早会找回这个场子的。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白道上的镇首撑腰,我再能打,还敢打镇首不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正是这么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