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年,我辍学不说,家里更是一贫如洗。
我这些天自然没闲着,和胖子在山间采集药材,按照鬼医之术,配的药方,再加以针扎,必定有效。
“爸,村里喊去开会。”我提醒了我爸一句。
我爸生闷气道:“又是那什么基地扩张的事,村里谁不知道他陈金宝当上绿色养殖基地的经理以来,挣的钱,全落在了他们家的腰包里了。村里人一年到头,一分钱没分着不说,这还三天两头的说,什么要扩建,让大家集资。”
“哎,本来挺好的营生行当,原本乡亲们还指望靠这个沾点光,现在反倒是成了他们家搜刮钱财的借口了。谁要不投钱,那陈金宝三天两头派人上门去闹,能把人给愁死,这哪是带大家致富啊,简直就是黄四郎啊。”
父亲说到这,直是叹气。
“爸,别急,我去看看。”我原本想支开我爸,私自熬药给我妈喝。
但一想我家现在穷的叮当响,我那钱还没拿出来,就是有,以我爸的倔脾气,肯定也是不会去的。
我叫上胖子,两人径直到了陈发财家。
陈家门口的石坪上,早已经摆好了桌子凳子,村里每家每户都派了代表来。
陈发财阴沉着脸坐在最上首抽烟,一脸很不爽的样子,目光中对靠最边一桌的几个人冷森森的,一副要搞人的样子。
这一桌坐着的都是“硬骨头”,其中就有老胡一家子他爸陈老根,还有我叔叔、陈松父子等人。
其他桌上都有茶水、瓜子、花生,唯独这一桌什么也没有。
我和胖子大大方方的在这桌坐了下来,胖子那身行头,带着墨镜,夹着名包往哪一坐,顿时压倒了陈发财的气势。
村里人都知道来了个大老板,跟我是铁哥们,这会儿确实眼见为实了。
其实村里人都恨透了陈发财父子,但这对父子有镇里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