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压根儿不是人能玩的,比扒皮抽筋还痛苦,难怪他不请非得让我来,明显是怕疼让我来顶缸。
下一秒,那种疼痛突然消失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什么东西挤出了体外,迷迷糊糊轻飘飘的,没有痛觉,但反应也像是迟钝了。
我呆呆的看着胖子与阴差,他们呆呆跪在地上,一个个目瞪口呆。
而阿兰也是满脸的惶恐,脸上再没了那股飞扬跋扈的嚣张之态,相反她就像一个小学生见到了江洋大盗,吓傻了。
没错,是吓傻了,待她回过神来想跑,已经晚了。
我只听到一声威严大喝:“何方小鬼,敢在本帅庙前撒野,吃吾一刀!”
这声音威力十足空气都被撕裂了,然后,我像是看到一股比太阳光还刺眼、闪亮的金光掠过,下一秒,我两眼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依然在关帝庙,天依然很黑,看来我晕倒的时间并不长。
几个阴差狼狈的坐在地上,用力吮吸着线香,那应该是他们疗伤的一种方式,因为我看到他们身上的阴气已经停止了溃散。
不过也不如先前那般浓烈,料想受伤不轻,阴气散的不轻。
胖子靠着墙坐着,一口啤酒一把花生米,嚼的嘎巴响。这孙子伤的最轻,就是屁股被阿兰来了一下掉了块皮肉,时不时哼哼唧唧两声。
最惨的当然是我,我现在头疼欲裂,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没有一丝力气,呼口气都火辣辣的疼。
“胖子!“我喊了一声。
胖子听到我的声音,连忙捂着屁股喜滋滋的凑了过来,嘿嘿笑道:“知道你小子死不了,来,喝两口。”
他不由分说,扶起我往嘴里灌啤酒,可怜我被呛得直翻白眼,差点没被他弄死。
“给我根烟。”我倚着墙坐了起来,胖子给我点了香烟,吸了两口尼古丁的苦涩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