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跳起来扇他一巴掌。
那是小说里的故事,我也很想,但这是生活,无处不充满着耻辱与悲哀,而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厂狗,仅此而已。
我看着他,咬着嘴唇,再次沉声问他:“我可以走了吗?”
他挥了挥手,示意我请便。
然后在他的嘲笑声中,我仓皇而逃。
回到屋里,我以最快的速度掀开被子,紧紧的把自己蒙在里面,猛烈的喘息着。
太可怕了,这人怎么会跟我长的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是谁?要对我干嘛?
如果说此前二牛、老胡一家子他们的死让我感到害怕,那么这人的出现彻底颠覆了我的思维,给我带来来自灵魂的恐惧与颤栗。
我想到了寒山村那一伙送葬的,他们好像送的亡人,那张遗照上也是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再也没法用阿q催眠法入睡,不断的辩听着门外的动静,祈祷着快点天亮。
一直熬到了天亮,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一些,抓紧时间小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我打起精神去厂子里上班。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老宋对我的好是有限度的,现在厂子里正在赶货,我是个熟手,老这么矿工,不仅老宋难做,也会影响厂子里的进度。
到了厂子扎扎实实干了一上午的活,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困的实在睁不开眼了,趴在饭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睡的正香,我被老宋给叫醒了。
我问他咋了?老宋喜滋滋道:“涛伢子,你娃了不得啊,外面有一开轿车的姑娘点名要找你呢,哎哟哟,那模子靓的跟明星一样,你快点去吧。”
我有些诧异,我认识有钱的美女吗?还真有,白素素!
到了门外,在厂门口停着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一身绿色修身冬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