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这副死德性,他娘的是几个意思?
李铁柱眼珠子不停的往右边斜,右边是墙壁和床板,这啥意思?
我就纳闷了他为啥不开口,非得跟我打哑谜。
我正琢磨着,李铁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东西,麻利的塞给了我。
这时候阿兰端着盘子走了进来,我赶紧一把塞进了裤兜子里。而李铁柱又恢复了那副病入膏肓的挺尸样,嘴里喘着气儿哼哼着。
我心想这货还挺能演的啊,这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相反,我从头到脚都是麻嗖嗖的。
李铁柱在掩饰,在畏惧,他不敢跟我说话,是因为阿兰吗?
如果阿兰真跟孙大玄有关系,她一定不是简单人。
想到这,我一阵毛骨悚然,因为不确定孙大玄与白素素到底谁在说谎,我无法妄下结论。
一切蛛丝马迹,还有待去寻找。
我心里暗骂了几句娘希匹。
我原本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厂狗,如今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像一条猎犬一样四处寻找着敌人的踪迹。
老天爷一定是看我实在太闲了,才刻意安排了这一出出的好戏。
“小陈,我随便给炒了个韭菜鸡蛋,你将就着垫垫肚子吧。”阿兰笑盈盈的打了声招呼。
要不是她跟老孙可能有瓜葛,我真不愿意相信这么贤惠、温柔的女人,会有这么多幺蛾子。
我坐了下来,饭还没熟,阿兰又给我拿了一罐啤酒,让先就着酒吃点菜。
一瓶啤酒下肚,我问阿兰,铁柱到底得了啥病,身子一下就垮了。
阿兰双目一红,呜咽哭泣道:“谁知道呢,让他去医院检查,他也不去,每天就赖在床上躺着等死呢。”
说话间,阿兰已经是泪如雨下。
冲她这情真意切的悲伤样儿,还真不像是装的,哎,这两口子可很够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