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迟早还得回流水线上去干苦活。
嗨,咒人可要不得,想啥呢!
随便在路边买了份河粉填肚子,我快步往出租屋走去,趁着阿兰没回来,我得赶紧跟李铁柱通报他媳妇这事。
我发现我越来越坏了,阿兰偷人,给李铁柱戴绿帽子,我咋这么乐呢。
回到出租屋。
刚要找李铁柱,阿兰就开门从屋里走了出来,冲我红着脸点头微笑。
嗯?阿兰在家!
她不是在老孙头那吗?
不对啊,我可是开车回来的,她比我还快,总不是长翅膀飞回来的吧。
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老孙头家里不是阿兰,而是老孙侄女!
我听茬音了。
管她是不是呢,反正今儿我这劫是消了,心里美着,我顺手从耳朵上取下了小平头给了我的香烟,正打算抽,发现这烟真是奇怪,连个标志都没有,估摸着是从哪买的假烟。
先止个烟瘾再说,我点燃吸了一口,一股子腥涩味直冲口鼻,熏的我直接吐掉了烟头。
这烟完全没有一点烟叶子味,烟味很冲,很杂。
我约莫能分辨出其中三种气味,土腥味,寺庙里点的檀香味,还有猪血的味道。
这是人抽的吗?
香、猪血,这不是供神用的吗?
我突然想到了野马坡以及那老头说的话,心凉了半截,难不成这小平头不是人?
他要不是人,那老孙岂不也是……
对了,还有小平头手里捧着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好像是我!
他们是在替我送葬吗?
我不敢再往下想,越想越觉的那村子怪异的很!
我就像是堕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如果说之前二牛、老胡一家子死了,白素素给我带来的是无形威胁。那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