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副图,还有四句诗。
所有的字画全都是黑墨书就,间杂着几点赤红的朱砂。
我粗略的翻看了一遍,这每一副画和诗句都极为的艰涩难懂。
别说通晓其中的意思了,甚至就连很多的字词都分辨不清是什么含义。
我坐在桌前,苦苦的研究了整整一个下午,愣是一句话都没看明白。
想来也是了。
得道,该是何等的艰难?仅凭我这短短的一下午就能参透得出,那才真怪了呢。
再说,从撕痕上来看,这应该是后半部,与之前半截比起来肯定是更加的深奥。想要彻底通悟肯定极为不易。
也许是我看的极为专注的原因,也许这本得道真经本就是如此的劳心伤神。一个下午坐下来,我感觉头昏脑涨的,恶心的直想吐。
凡事不可急功近利,再说得道这事,你即便想急也是急不来的。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就把书仔细的藏好,躺到床上睡着了。
这一下午只是坐在这看书而已,可这一躺在床上,立时就疲累的不行,好像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似得,浑身上下都累得快散架子了。
我脑袋一挨上枕头马上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非常香甜,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突然听到一阵响似一阵的雷声。
随着那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我渐渐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这哪儿是什么雷声啊,分明是有人在敲我的门。
这是谁啊!扰人睡觉还敲的这么大声!
我极为气愤的打开了房门。
打开门一看,竟是师姐。
她一见我开了门,马上就埋怨道“你这都两天干嘛呢?怎么打电话都不接?咦?你的脸怎么了?”
“啊?怎么了?”我还没有从睡梦里完全的醒过来,神智还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