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嗤之以鼻,都不屑回答,这丫也太自以为是了,只是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会来找我,因此我问她来找我有什么事,她说:“我来找你玩啊。”
本来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孩子来找我玩,是件特愉快的事,可现在当着钟灵儿的面听了这话,我总感觉怪怪地,怎么说呢,我从心里把她当成灯泡了,或者是故意来找碴的。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对于得不到的东西非常期待,对于唾手可得甚至送上门来的东西,却往往嗤之以鼻。
“你来找我**嘛,我们又不熟。”说这话时,我有点心虚,毕竟那一晚,我们发生了一件越轨的事吃了禁果,按中华传统观念来说,我们不但很熟,而且非常熟了,因为我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说熟不熟?
吴乐乐并没有生气,而是仰天长叹一声,幽幽地说:“本来我觉得我们不熟,可后来我想了想,感觉我们好像挺熟的,是不是以前真的见过?”
因为大黑家离我家很近,很快就到他家了,我见大黑的母亲坐在门口,并没有回答吴乐乐,就老远朝大黑的母亲叫了一声婶,大黑的母亲抬起头,看到我们三人时,略显惊讶。我给她介绍了钟灵儿,并且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大黑的母亲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钟灵儿的手,钟灵儿秀眉微蹙,大黑的母亲急切地说:“**崽(方言,意为孩子),求你救救我孩子……”
“我试一试,”钟灵儿说:“不过需要你告诉我他的生辰八字。”
“哦……好好……”大黑的母亲放开钟灵儿的手忙不迭朝屋里走去,一会儿,拿着一张纸出来了,抖抖缩缩地将纸递给钟灵儿。
看得出来那张纸稍皱,想必是去李神婆那儿时就在上面写下了大黑的生辰八字并且给李神婆看的。
钟灵儿接过纸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又对大黑的母亲说:“再给我一盏煤油灯。”
接过煤油灯后,钟灵儿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