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正往回走也不确定能不能真的安全离开。
万一我们回头还是没走出去,又没去查看那只大蛾子,肯定觉得亏得慌。
“行吧,就算死也得死个明白。”
我随口念叨了一句,又觉得这么说不是太妥当,我居然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雷阳同化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才算是正常。
重新调整了位置之后,我们干脆把身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免得再出现危险状况,反而把我们自己束缚住了。
袁晓兰虽然伤势不重,但被蛾子吸了不少的血,有些虚弱,我抱着文雅,和袁晓兰走在后面,由雷阳和袁望打头阵。
我们向着那张巨大的人脸继续前进,不时回头看一眼,那些蛾子也没再跟上来,像是知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还是要回去的,就在石林的出口守株待兔。
在接近了巨大人脸之后,我们周围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脚下的土地和周围的石柱,都变得更为潮湿,而且都是那种黏稠的透明液体,让我一阵反胃。
“看来这里才是它们经常驻足的地方,只是为了方便包围我们,才提前散开到各处。”
袁晓兰看穿了那些蛾子的把戏,我脑海中勾画出无数飞蛾挤在同一根石柱上的画面,密集恐惧症都快犯了,赶紧停止了幻想。
我们在距离人脸只有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脚下的黏液已经足够漫过脚掌,好在我们这次都是全副武装,脚上的靴子也是袁晓兰专门从国外订购的,听说很多登山探险的人穿的都是这个。
“这只大个的,好像和那些小的不太一样。”
雷阳小声念叨了一句,袁晓兰急声开口:“是翅膀,这只巨大的飞蛾,人脸图案周围,没有透明的翅膀,所以它果然是飞不起来的。”
“那还怕它干嘛?飞不起来它就是滩会动的肉而已。”
雷阳的话很贴切,我们已经走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