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兰找来了很多有名的医生,都无计可施,灰皮子头部没有受伤,心理医生来了也说他不是因为受什么刺激而出现了心理疾病。
灰皮子甚至变得很开朗,虽然疑惑我们这群人到底是干嘛的,但还是每天都跟个话痨似的,停不住嘴。
我们只能把灰皮子的变化归咎于那口金井,而一开始哭哭啼啼的田胖子,像是突然看开了,说老灰的失忆症治不好就不治了,反正他前半生一直都活在尸人身份的阴影下,这回正好算是他的重生,以后自己养他下半辈子就是了。
为了担心我们长时间住在医院会引起别人注意,袁晓兰就在这个小县城买了一栋老房子,我们住到里边儿去养伤。
又住了几天之后,雷阳呆不住了,想再去金泉寨看看,我和袁晓兰也去了,留下袁望继续照顾另外两个人。
再到金泉寨之后,还没进去,就听到一些寨民时不时指着金泉山议论。
我们又找到一开始跟我们说了很多金泉山传说的老人,他告诉我们,半个多月前,金泉山突然下了暴雨,雨后在山顶出现了金光闪闪的古城,但奇怪的是,有得到消息专门来拍照的游客,但无论换什么相机,拍出来的都只是蓝天白云,那些画面只存在于人眼之中,却无法被现代科技记录。
这一切肯定和我们有关,好在地下水还是有限的,没有从山上冲下来引发更大的灾祸。
和我们聊了一阵之后,老头就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我们一开始想拒绝,到哪老头突然压低了声音,问我们是不是从山上下来的?
看来,他也根本不相信这会还坐着轮椅的袁晓兰,只是不小心扭断了脚而已。
我们觉得老头可能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们,就跟着他回家了。
老头家里只有自己跟老伴儿,他的几个子女都在大城市打工,他老伴是个不懂汉语的苗族人,说话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