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皮子和田胖子。
“你离我远点,长的有点难看。”
雷阳从我身边游过去,还不忘数落我一句。
这货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出现幻觉了,但在这种时候还要跟我互怼。
我们俩就这样中间隔开距离,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往下游去救田胖子他们。
这一段路程,我基本把会说的脏话骂了一遍,雷阳虽然也没停口,但我还是认为,我占了上风。
也是因为这段经历,成了日后我和雷阳在很多时候彼此辨认身份的最佳手段。
我们赶到田胖子身边的时候,灰皮子已经带着他重新停留了下来,他把匕首插进了河道一侧的岩石上,省了不少力气。
田胖子把自己手里的木牌交给雷阳,这货才解除了幻觉。
想起丢失的木牌,我又开始数落雷阳:“我丢的那块是陈老头偷来的那个,那老头到死都觉得是你欠他一条命,你倒好,一脚下去直接没了。”
雷阳也是一副肉痛的表情,解释说刚才出现幻觉,以为我要掐死灰皮子。
我开始把雷阳的智商拍的比灰皮子低一点,连跟我不算熟悉的灰皮子都能想到自己出现了幻觉,雷阳居然没想到。
在我们俩又争吵了一番之后,灰皮子打断了我们,沉声道:“他们两个也回来了。”
我们赶紧向上游看去。袁望和袁晓兰直接顺流而下,他们各自手里都攥着半截木牌,看来这俩才是最聪明的。
六个人重新会和之后,袁晓兰告诉了我们上游的情况,在看到我们四个掉队之后,他们俩拿着木牌继续往上游了一段。
在河流的上游,两侧开始出现岩石平台和洞穴,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蟾蜍,都是和张春雷在袁家庄使用的一样。
听着袁晓兰跟我比划有的蟾蜍跟脸盆那么大,我心里就一阵恶寒,庆幸自己没一起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