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但我亲自上手之后,才知道什么叫眼睛学会了但手不会。
想要在稳定下降的过程中保持身形是很难的一件事情,需要很好的臂力,而且也会考验身体的协调性,我几次差点撞上石壁。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应该是最慢的一个了,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听到上面的袁望对我喊:“上面没绳子了。”
这时候已经能看到袁晓兰和田胖子,但应该还得有个七八米的高度,我又僵在了这里,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在我无计可施之时,一只有力的手爪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脚腕。
我吓了一跳,这时候身-下才传来灰皮子冷漠的声音:“是我!”
“老灰你能不能稍微吱个声儿啊?”我气喘吁吁的抱怨着。
灰皮子没回答我,只是让我放开绳索再往下爬几步,然后他送我下去。
我赶紧照做,解开腰上的绳索之后,正好就可以爬到比灰皮子稍微高一点的地方了。
“抓紧我。”
灰皮子又对我说了一句,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也在抬头看我的灰皮子。
在灰皮子的脖子上,有一道细长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从伤口处渗出来。
回想起灰皮子刚才有一段失踪的时间,我开始恐惧,不敢再靠近他了。
“老灰,要不你先让让,我自己想想办法下去。”我试着往上爬,但体力已经透支的我,居然怎么都不能再上升分毫。
无奈之下,我只能大声对下方的袁晓兰求救,还不敢对他们说灰皮子让人抹脖子了,他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