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
我们直接帮女孩收了摊,我和袁望帮他扛着大包小包的小饰品回了家。
路上雷阳一直和女孩聊天,得知雷阳和女孩不是一对儿之后,也重新变得开朗了起来。
女孩的名字叫阿芸,父母都在大城市打工,家里就她和爷爷两个人。
我们跟着阿芸走过了大半个镇子,才到了她家,是一栋已经快出了镇子,背靠荒地的老房子。
阿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家比较穷,你们别见怪。”
我们跟阿芸走进院子,一进堂屋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这是人体秽物掺杂中药药香的味道,说实话,有点子上头。
一进屋我们也找到了气味的来源,在堂屋的左边半间,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躺在床上。
这就是阿芸的爷爷了,看得出来,阿芸跟她爷爷的感情很好,而且她一个年轻女孩愿意照顾卧床不起的爷爷,我很佩服她。
我们几个也没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走到病榻前想询问老人关于木牌的事,但老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用一双浑浊的眼睛在我们几个身上来回的扫视。
阿芸向我们表达歉意,说他爷爷前几天还能勉强说几个字,这两天越发虚弱了。
说话的时候,阿芸眼眶泛红,强忍泪水的样子惹人心疼。
雷阳这次终于是没犯浑,知道出言安慰了人家几句,袁晓兰又偷偷拿出一打红钞塞到老人床边。
阿芸想要让我们留下吃饭,我还在犹豫要是拒绝会不会伤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但雷阳直接开口拒绝了,借口说我们还想再出去逛逛。
临走的时候,雷阳又随手从女孩的售卖的小饰品里抓了一把,阿芸看见了之后就让我们随便打,说我们那几百块钱能买好多呢。
我们离开了阿芸家,她还站在门口目送我们,雷阳喊了一句让她回家照顾爷爷,她才对我们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