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灾。但后来我还是把书拿给他了,把这一卦也告诉了他,他想了好几天,也没敢要。”
这倒是一件奇事,陈老头怅然道:“这事我绝没有扯谎,当时我早就把书上的卦术学完了,留下一本书也没用,不过我也想不通,他一个张中后人,拿回自家东西,怎么会是血光之灾的卦象呢?”
我突然对陈老头的话有了其他的想法,思考了半天之后,开口问道:“一个家族的气运,能改吗?比如说,有个家族要背负一些命运,但突然有个人把这个命运丢出去了,那这个家族是不是得自己舍弃一些东西?”
在场的人都被我说懵了,但因为我不想说出自己家的事,他们也很难听明白。
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的时候,雷阳开口道:“一个人连给自己改命都难,想要改变一个家族的气运,这事······有点邪乎.”
雷阳结束了我的话题,让陈老头继续去说张春雷的事。
陈老头很干脆的道:“西北方,那赶尸人走后我就算了他们的行踪,但人家不待见我,我也没必要强行与人相交,今天是看到了你们,才觉得那赶尸人有很多疑点,似乎那喜神是他偷的?”
袁晓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陈老头重新戴上墨镜呵呵笑道:“这年头怪事也不少,还有人偷喜神,不过这事你们两批人的事儿了,老夫我就不掺和了。”
陈老头像是要走的意思,但站起来却又没动。
我们看了他半天,陈老头才对我们捻了捻手指,一本正经的道:“老夫虽不是生意人,但怎么着也得拿点幸苦费吧?况且我泄露了那赶尸人的行踪,他日后回来报复我咋办?这风险我不能白担啊!”
袁望从兜里摸出来张红钞塞到了陈老头手里,摆手让他走,但陈老头还是不走,咋呼道:“老夫拿命担的风险啊,一张票子就给我打发了?”
袁晓兰只能又拿出来一打钞票,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