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说起了被火灾毁掉的三山阁,言语中不乏惋惜。
我们三个从下车之后就奔波了一天,还没顾得上休息,懒得和这胖子闲扯,就回了房间休息。
雷阳和我两个人住一间,袁晓兰在隔壁。
回到房间之后,我先从背包里找出消炎的药膏帮雷阳换药。
刚上手忙活起来,田胖子就来敲门了,我过去开门,看到他手里拎着两个暖水壶,虽然是个话痨,不过这人也却是热情周到,专门来给我们送热水了。
我接过来之后给他道了声谢,就想关门,田胖子突然看到了雷阳胳膊上的伤,小声嘀咕着:“最近这也是怪了,来我这儿住的人,胳膊上都得挂点彩。”
田胖子拎着另一个暖水壶去敲袁晓兰的房门了,我也没在意,但一扭头,就看到雷阳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开口叫住了田胖子。
“你刚才说还有胳膊受伤的人在这里住过?”雷阳急声问道。
田胖子有些茫然的看着我们,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嗯,一个老头,跟他一起住进来的还有个冷脸的年轻人,那老头还行,但那个年轻的,在这儿住了两天,都没出过房间,而且我一句话都没听他说过,可能是个哑巴。”
说到这里的时候,田胖子又朝着袁晓兰的房间努了努嘴:“就跟这妹陀一样,基本上都没啥表情。”
田胖子只是随口一说,但他的潜意识里或许真的是人为袁晓兰跟那个不说话的年轻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我也开始怀疑,急声问田胖子道:“你说的那个年轻人,跟她长的像吗?”
“唉?您别说,我仔细一想,跟着妹子长的还真挺像的,就是那小年轻可能年龄比她小点。”
我和雷阳对视了一眼,这时候袁晓兰的房门也正好打开,袁晓兰披着湿发,微皱着眉头在我们几个身上来回打量,还没搞清楚为什么我们几个要站在她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