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雷阳居然帮了我一把,他把啤酒罐子往桌上一砸,冷笑道:“就凭你手底下那群废物?他们连你亲弟弟都照顾不好,还能照顾好别人?”
虽然雷阳是再帮我,但我也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重了,倒不是因为袁家那些保镖,而是雷阳又提起了袁晓杰的死,我知道这是袁晓兰永远都无法释怀的痛楚。
果不其然,袁晓兰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一双拳头在桌子底下紧紧握着。
我怕她忍不住开始掀桌子,下意识往后撤了撤身子,过了几秒钟之后,袁晓兰起身离开了桌子,那份压迫感才消失了。
袁晓兰没说任何一句话,一个人又走近了灵堂,等她走远了之后,我才开始数落起雷阳,让他说话的时候还是过过脑子,尽量别在袁晓兰面前提她弟弟的事了。
雷阳却不以为然的道:“有些事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多拿出来刺激刺激,习惯了,才能慢慢去面对。”
我对于雷阳的说法不能苟同,斥责他:“你见过谁家死了亲人,还有天天在人耳朵跟前念叨他亲人的吗?”
“不一样,她躲不过这件事的。”雷阳仰头把一罐啤酒喝干,望着灵堂的方向叹了口气道:“你没想过吗?张春雷为什么要带走袁晓杰的尸体,一个死人对他能有多大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