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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阳拎着这袋子毒蟾蜍直接去了安置伤员的院子,让袁晓兰给他拍了几个人,就开始忙活起来。
我本来也想去帮忙,但一过去就看到雷阳戴了副橡胶手套在给这些东西开肠破肚,就赶紧退了回来。
跟我不同,袁晓兰倒是去给雷阳打下手了,我现在一个人在袁家寨子里溜达也没人管我了,就去找到了文雅,陪她玩了一上午。
我问了文雅的想法,愿不愿意再回我家去,她自然是满心韩系,但我一个人走出袁家大门还简单,要是带着她,真的也是不小的难度。
中午又凑乎了一顿,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我从袁家保镖的口中打听到,雷阳那边居然已经取得了进展,不过我亲自过去看了之后,还是被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吓到了。
雷阳把那些毒蟾蜍背上的毒囊全给割了下来,又用火烤干之后磨成了粉末,只是添加了一些消毒止痛的中药,就给一个伤势最严重的伤员灌了下去。
这名重伤垂死的伤员倒是给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全身都长出了跟那些蛤蟆体表很像的脓疮,留着脓散发着恶臭。
雷阳看明情况之后也说了,他的解法对了,但这些情况是避免不了的,伤员体内的毒全通过那些脓疮流了出来,就算伤好之后,身上也会留下打量的疤痕。
不过跟丢掉性命相比,这的确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雷阳解毒的过程并不繁琐,甚至可以用简单粗暴来形容,把一些细节交代给袁家的下人之后,也就不用亲自照管伤员了。
我又和袁晓兰一起给雷阳换了次胳膊上的药,他被射穿的胳膊也只是皮外伤,不会影响到他以后用剑,也是运气爆表了。
一直忙活到了傍晚,我们才有时间停下来歇息,这次袁晓兰也特意让人做了满桌子的菜,但饭桌上只有我们三个人。
袁晓兰开始和雷阳商议接下来的行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