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袁家保镖们描述的那样,惨不忍睹的张二已经基本丧失了行动力,连在地上爬行都做不到了,只能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因为身上插满了箭,张二只能位置侧躺的姿势,他的后背正好对着我们,一个血淋淋的头颅已经从他后背冒了出来,一双跟脸部不成比例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我们回来的也算及时,正好赶上了那颗血脑袋努力想要完全破开张二的后背爬出来。
本来经过棺山之行,我以为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但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胃部还是一阵翻腾。
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吐过一阵了,我这会可能还要在袁家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我刚扭过头不想再去看张二,就听到袁家保镖们又发出惊呼,又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一眼。
这一个瞬间又正好被我看到,一双像是还没完全发育好的手生生从内部撕开了张二的后背,接着一个血淋淋的人状物体就从裂口爬了出来。
袁家众人都被吓的接连后退,果然还是有心理素质差的蹲地上吐了起来。
那个人形物体是个‘活物’,但它绝对不是人,在他能清晰输出几根肋骨的后背上,还生长着一双薄纱一样的翅膀,血糊糊的黏在了身上。
我突然开始绝对这东西眼熟,猛然之间想了起来,一拍大腿咋呼道:“这不是咱们在棺山见过的那人面蛾子吗,当时我还以为是个人呢!”
雷阳轻轻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了手枪递给袁晓兰,有些感伤的样子:“棺山那只是从张三肚子里爬出来的,这一只应该也是张春雷下的蛊,这老家伙真特么是个畜生!”
张二与雷阳也是不打不成交的情义,虽然道不同,但共历生死,从棺山下来的时候,又是雷阳背了他一路。
雷阳甚至有些懊恼的道:“如果在西川村的时候,我不睡那么急着离开,完全忘了他肚子里还有只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