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兰被张二死死的抱着,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我弯着腰查看文雅的情况。
因为窒息,文雅的脸蛋都肿了一圈,她被吓到了,缓了好几秒钟才开始放声大哭,还捂着肚子大口喘着气。
“于飞,我难受。”文雅含糊不清的道。
我怕袁晓兰再找机会偷袭,就先抱着文雅到了院子里,文雅让我把她放下,蹲在地上开始呕吐。
如果不是念及袁晓兰刚失去了最疼爱的弟弟,我铁定要去找她的麻烦。
文雅吐了一阵之后,还是哽咽,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姐姐她为什么要掐死我?我惹她生气了吗?”
我安慰了文雅几声,这时候我爸从堂屋出来,说让我进去看着点,总不能让一个重伤员一直看着袁晓兰。
我爸带着文雅留在院子里,他们两个也有很多年没见面了,文雅打量了半天,才认出来我爸,怯生生的喊了一句“于叔叔”。
把文雅交给我爸,踏过门槛回到堂屋之后,我才想起来我把跟文雅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
虽然没有亲眼见证,但我爸跟我描述过的画面我记忆深刻。
十年之前,我爸就说,那边晚上他在后山看到了埋在地下,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文雅,而我爸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她的脑袋踢飞了出去。
我赶紧回头,看大我爸和文雅的相处也还算融洽,想了一下,这会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回到屋里之后,张二已经放开了袁晓兰,两个人可能交流过什么了,袁晓兰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上。
这很像是小女孩受了委屈才会做的动作,我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会出现在袁晓兰身上。
此时此刻,我感觉到了袁晓兰的无助和软弱,她说过她曾经去过很多地上,目的只有一个,为了找寻能够治好袁晓杰痴傻的方法。
我能够想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