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了。”
袁晓兰把柴火轻轻的放下,坐在我对面,用一根长树枝拨弄着篝火。
我压抑的内心并没有任何的舒展,胸口像是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文雅每到了晚上都会变成‘尸体’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只是亲眼见证了之后,又是另一番感受。
过了一阵,我又想起了文雅逃婚进入棺山的那天晚上,轻声询问袁晓兰:“文雅到了晚上就会变成这样,那她是怎么在晚上跑进棺山的?”
袁晓兰皱了下眉,略作思考,坦然道:“文雅逃婚的时候并不是晚上,但我们发现她的踪迹并且一路追寻,才确定她是跑进了棺山,现在想起来,她在当时不应该还可以主动行动。”
“十年前能够发生的事情,十年后未必不能再重演一次。”说话的居然是雷阳,不知道他是被我们吵醒了,还是根本就没有睡着。
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雷阳枕着自己的双手,悠然道:“山下的铁网,是被从里面撕开的。”
在雷阳的提醒下,我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件事。
上山之前我们就研究过被撕开的铁网,当时我们判断是豺狼虎豹这类的野兽撕开了铁网,但现在我们需要转变思考的方向。
这山上并没有任何大型的野兽,我们唯一遇见的,只有那只白毛大猩猩。
我问袁晓兰,大猩猩有没有可能撕开铁网,她对于野兽的知识很了解,解释说:“大猩猩能够轻易撕开铁网,但我们见过的那只,没有尖利的勾爪,所以不可能留下利爪的痕迹。”
“有没有可能是妖怪?”既然不是白毛大猩猩,我又把思路转向了十年前掳走文雅的那只我们都没见过的妖怪。
袁晓兰想了一下,半问半解释道:“据我所知,一般长有犄角的动物,大都是食草类的,它们并不会再生长食肉类捕猎所需要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