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走所有钱,而且出去之后我再给你加三成。”袁晓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张二目露难色,啧舌道:“兰姐,我不是在说钱的问题,而是再往前走的话,不定再出啥事呢。”
我偷偷注视着张二,觉得他的性格转变有点突兀,在之前的接触中,他可以说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狠人,这种人的冒险精神给予他很强大的勇气。
但现在张二第一个打了退堂鼓,我觉得这不像他,但因为和张一和张三死的太早,我也不敢说现在的张二有没有可能脑子里的记忆是他们俩中的一个。
袁晓兰还是想继续往前走的,从容应答:“回去那个山洞的话,也无法保证可以找到来时的路,甚至于能不能再出的来都难说,我们只能往前,最起码可以尝试去找雷阳,他已经走在了我们前头。”
“什么?雷阳不是已经调头回去了吗?”我惊声道。
袁晓兰对我勾了勾手,把我带到刚才张二割开的第二课树前,示意我往里看。
我犹豫了一阵,被张二用力推了一下:“兰姐让你看就看,赶紧的。”
这个家伙显然又完全成了袁晓兰的‘走-狗’,我不敢和他撕破脸皮,把脸凑到树洞前往里瞅了瞅。
张二把军用手电贴在我的脸颊上,接着光亮,我看到了树皮内侧挂着一块鲜红的布料。
“有块红布?”我疑惑道。
袁晓兰的声音从正对我的另一面树身传来:“是文雅衣服上的,我为她买的嫁衣。”
话音刚落,迎面就是一道亮光,袁晓兰的脸出现在我视野之内。
我吓了一跳,起身之后看到是袁晓兰一把将另一侧的树皮给撕开了。
刚想感叹一下这女人的手劲儿,袁晓兰就主动解释道:“这一面的树皮已经被割开了,是被重新缝合上的。”
我和张二绕到对面,果然在边缘的切割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