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我听静霜师叔门下的女弟子说了,就你勾搭的那个月月,嘿,人家说脱了衣服你都没办成事。”
谷欣可阴损道:“说说呗,你这么好色的人为啥没办成事。”
“师姐,人身攻击,你管管啊。”星雨叫屈道:“就她这脾气秉性,以后哪个男人敢娶她。”
“别岔开话题,我们继续聊月月。”谷欣可死揪着这件事不放道:“师伯知不知道你这方面出了问题?”
“去医院检查了吗?”
“别舍不得花钱,这是人生大事,得治。”
“对,我记得昆仑有本古籍,里面记载的就是这些内容,好像有办法治好。”
谷欣可一本正经道:“不行,为了你的以后着想,回昆仑后我得慢慢帮你打听,一个弟子一个弟子的问,问问他们有没有土方子。”
“劳资和你拼了。”星雨眼里冒火道:“士可杀,不可辱。”
“来,我站着不动你有胆子上手吗?”谷欣可嘚瑟道:“记住一点,我可是你掌教师伯的女儿哦。”
星雨当场熄火,瞬间清醒。
“咳,师妹,有话好好说,回了京都师兄给你买车。”星雨见风使舵道:“你最喜欢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
“我稀罕?”谷欣可冷笑道。
“你不稀罕,这是为兄的心意。”星雨真诚道。
“不需要。”
“别啊,一定得要。还要什么?师兄买单。”
“滚一边去。”
“好嘞,这样滚行不行?”
……
我被谷欣可和星雨吵得脑子发晕,坐在地上活动着双腿。
血蛛蛊的毒素被灵心封锁在我的左臂,没把我痛死,好在终于不用像个废人一样躺着了。
小彩儿和飞狼默默地整理背包,询问灵心是否马上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