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力的,说的我都有点怕。亚央叨圾。
但我很快就故作轻松的对她道:“说实话,谁不怕死呢?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凶手已经死了,我又有啥好怕的?”
我刚说完,苗苗则很快继续说:“不,他没死。”
听了苗苗的话,刚开始我还有点不理解,但很快我就醒悟了过来。
是我自己太自以为是了,苗苗所谓的线索显然不是我刚才想的那么简单,他一定是发现了更多关于凶手的信息。
于是我立刻就开口问她:“苗苗,什么意思?死的那个不是恶欲?”
当我问着,我脑子里则想着之前的那个红衣,我仔细想了下,觉得被杀的那个他应该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红衣,虽然他没有脸,但那种诡异的气质我不会认错。
而苗苗则很快对我道:“他是不是恶欲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我发现的线索来看,凶手是两个人。”
说完,苗苗直接将手中的资料在方青河的办公桌上铺开,有照片有尸检报告。
指着资料上的一些细节,苗苗直接开口对我们说道:“你们看这些照片,是所有死者的第一现场,乍一看这些变态凌辱案是同一个人做的。其实并不是,有一个细节就连我都忽略掉了,如果不是我对解剖过的死者有着天生的记忆感,那么有一条线索可能就随着尸体的消失随之不见了。通过我仔细的回忆以及对尸检报告的核对,我发现了这一系列凌辱案件中,有两起案件和其它案件虽然看似相同,其实有不同之处,所以我怀疑这两起案件是另有人所为。也就是说着一系列案件中,有两个凶手。至于谁才是真正的恶欲,或者说他们都被称为恶欲,这我无法推断。”
然后我、方青河、金泽,我们三个人第一时间问苗苗:“哪两起案件和整个一系列案件有不同之处?”
也不怪我么急切的问苗苗,因为恕我们眼拙,我们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