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现在听到六七十岁的他口中说出什么“血液”啊“基因”之类的词语,总感觉怪怪的。
“对了,那可怕的大蚂蝗呢?虽然我它长得的确太凶神恶煞了,我又极其害怕这类蠕虫一样的玩意儿。但是人家救了我的命,我也该去感谢一下,打个招呼再走。”我笑呵呵地开了个玩笑。
哪里知道王狗大爷平静地说你不用去看了,已经死了,而且已经化成了一滩脓水,就在那边。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指着。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能够看到我刚才趴着的折叠小床下面有一滩黑乎乎的脓水,觉得有些感慨。三千万美金啊,就这么没了!我估计正常情况下我就是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的钱啊。
“之前就说过,这东西就是一次性消耗的。用过一次自己就死了。你先回去吧。”王狗大爷摆摆手,让我先回去。
“我明天的飞机回上海,那之后我们怎么联系?怎么去那玄鸟遗宫啊?”我忙不迭地问到,这个才是正事儿啊。
王狗大爷递过来一张便笺小纸条,我看了一眼,上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这是?
“你先回上海去吧。一个月之后,你到河南郑州,到了之后打这个电话,会有人来和你接头的。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你就来个人就行。现在先回去吧,一个月之后再见。”王狗大爷这是在很认真地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