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的。”
“好好得活着,让自己活得更久,这样不好吗?”
许青珂垂眸不语,目送这人远去,回头却看到太子爷正沉沉看着他们。
或者说,是看着自己的舅舅
在太子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打算离去的时候,许青珂从后面淡淡飘来一句,“殿下是一个好外甥,或许君上也这么认为。”
她上了马车,留下脸色难看的太子。
枫阳侯府的马车好几辆,但景霄素来是管自己走的,不管身后那些子侄如何。
薄情,这是景家人的通病。
马车过了道,没多久,停下了,因为景修追了上来。
景霄看了他一眼,带他进了繁华的灯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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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珂回了府,下了马车,刚到屋中就扶住了桌子,她吐出了一口血。
本就准备好的赵娘子见状顿时便了脸色,但也没叫唤,迅速递上一碗浓浓的药汁,又替许青珂退了衣衫,让她进入那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桶里是满满的草药汁,许青珂才一进入,额头就冒了冷汗。
“今日本就是公子您寒疾发作的日子,您为何一定要去参加那晚宴啊。”赵娘子知道尊卑有别,可她知道许青珂身边这些人多是下属,对她敬重恐惧爱慕皆有,敢对她说上几句的却是极少,若是她不以下犯上,就没人能拦住许青珂不顾一切了。
“今日是最好的时机,今日之后,再无人能对我男女身份说三道四,哪怕怀疑,也不好再设计,朝堂之上,一向是有一不可有二的。”许青珂气息虚弱,脸色煞白如雪。
于她而言,今日这一遭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她跟那些人各有算计。
赵娘子知道许青珂说的在理,可她替许青珂把脉的时候,眼睛都要喷火了,“这这是哪个天杀的还给您下药了!!我去弄死他!”
她气得不行,手腕却被许青珂抓住,她一转头,看到发丝如水墨嘿,神色疲倦却美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