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
我恍然大悟,道:“七爷爷曾经特意对我交待,小心陈汉名,只是当时无暇细说,原来却是这样。”
陈汉昌道:“汉名并不知道晦极便是我,我便是晦极,或许他心中也有怀疑,但是他从来都不问,也不说,他对我信任至极,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甚至有几次,我外出时,老七他们寻我,便是汉名替我打幌子,甚至我在离族之时,让汉名住进我独居的屋中,模仿我的声音、背影,只以此声此形示人,不露真面目,所以老七寻我能寻到,寻汉名反而寻不到,于是便以为是汉名无缘无故离族外出,假扮晦极,应该也是因此,他才提醒你小心汉名。”
我点点头,道:“之前去桂省之时,我曾打电话到家,让你派人来援助柳族,当时你人已经在柳族了,接电话的人,恐怕也是五爷爷吧。”
陈汉昌道:“不错,是汉名。”
我叹息道:“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越是熟悉的人,也是经常在你眼前的人,你越是怀疑不到。”陈汉昌道:“这就是灯下黑。”
我看向天默公道:“太爷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说有一半的授意都是出自你,那么另一半呢?”
天默公看了一眼陈汉昌,道:“老三,你说。”
陈汉昌道:“是大哥。”
我悚然一惊,然后又是一喜,道:“是爷爷?”
“不错。”陈汉昌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阵激动,声音都几乎颤抖了,道:“爷爷,他,他还活着吗?”
陈汉昌沉默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