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恶心的模样,我心中滚滚而出了几百句脏话,包括对阿南达十八代祖宗最亲切的问候,最后还是念及我神相令令主的身份,强忍着没有出口成脏。
正所谓千言万语化成一个你懂的眼神,我冷冷地瞥了阿南达一眼,没有吭声。
“陈元方,我问你话呢?”阿南达傻瓜一样又出声问道。
我还是没有吭声。
“你又不是陈弘道,你为什么不说话?”阿南达倒是有些急了。
我突然间心念一动,阿南达这么问我应该还是在追念万籁寂的去向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还是可以讲讲条件。
于是我道:“你要我说什么?”
阿南达见我说话,大喜道:“你想不想出来?想不想救你的朋友?”
“想!”又是这种白痴问题,我怒气冲冲地回了一个字。
“那你告诉我万籁寂在哪里?”阿南达这次倒是没有再说别的。
我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这件事。
我道:“说了你就全放了我们?”
“当然。”阿南达道:“我说话算话。”
我道:“你不怕放了我们之后,我们再除掉你?”
阿南达笑道:“现在是我有把握除掉你们,你们没把握除掉我。我怕什么?”
“既然如此……”我点了点头,道:“你先收了你的虫子,放我们出去,再放了我的朋友,只要他们平安无事,我就告诉你万籁寂的下落。”
“不行。”阿南达摇了摇头,道:“你们中国人太狡猾,尤其你更狡猾。你先说万籁寂的下落,我找到他以后再放你们。”
“究竟是谁狡猾?”我大怒道:“我就算告诉你万籁寂的下落,你再去找他得找到何年何月?难道我们就得一直在这里等?被困着?还有我的朋友们就要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