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也不等我吭声,便一阵风似的去了,表哥连忙跟上,跑的像一团火。
剩下我们三个正面面相觑,望月也出来了,他静静走到我身旁,也不说话,也没问。
一片沉寂,只有那哭声还时断时续,令这旅馆的气氛愈发显得诡异不安。
并没有过多长时间,木仙的身影便出现了,她身后,店老板被表哥拉着,正风风火火的跑。
待到跟前,表哥才放了手,店老板喘息几声,愁眉苦脸的看着我,用一口带着浓重客家话发音的蹩脚普通话说道:“您找艾搞深给(您找我干什么,娱乐一下,后面不再用方言)?”
我道:“你这店里有人哭,你知道吗?”
店老板道:“我知道啊,哭了两天了。”
我道:“他在这里住了几天?”
店老板道:“住了七天了。”
我道:“也就是说,他不是一来住就哭,而是最近才开始哭的。”
店老板道:“嗯,是。”
我道:“他为什么哭?”
店老板道:“我不知道啊。”
我道:“你是店老板,你就没问问?”
店老板摊摊手,道:“这是他的私事,我怎么好意思问。”
我道:“那屋子里有几个人?”
店老板迟疑了一下,然后道:“一个人,就一个。”
我察言观色,早知道店老板没说实话,当即冷笑道:“老板,莫要打错了主意!也莫要小看了人!你可以对别人扯谎,对我,嘿嘿……”
店老板道:“我哪有扯谎!再有一条,小哥,我看您也不是本地的人,在这里住住也就罢了,为什么要管这些闲事?不怕惹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