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他了!怎么样,诸位?我这一番诛心的言论有错没有?”
晦极玩味似地笑道:“你说得没错,但是却不该说出来。这就好比大家都在一个池子里洗澡,很多人都撒尿撒在水里,无人知也无人说,你却偏偏跳在池子上,往水里尿,让大家都看得到。这又是要干什么呢?”
青冢生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就偏偏要站在池子外,好让元方看清楚,这个池子里有尿,看他陈元方洗还是不洗!”
“我洗!”
我应声道,看见众人都惊愕地看着我,我又笑了笑,道:“话说到这份上,透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历史上,为了一个天下群雄的头目,争得你死我活的人不计其数,现在送到我眼前了,我能不要吗?”
众人面面相觑,有的微笑,有的抿嘴,有的皱眉。
老舅道:“对!不管结果怎样,先拿来做做再说!”
老爸瞥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青冢生笑道:“真正好胆!这是一柄双刃剑,玩的好,连同陈家在内,十九路术界人士都受益;玩的不好,元方树大招风,要自毁根基了。”
我笑道:“要玩,就玩大的!”
“既然有人愿打,有人愿挨,那就定了。我和晦极先生都是见证人。”
青冢生说着话,手掌一翻,亮出一枚黑黝黝的薄片片来,道:“真是天有定数,人力难违啊。元方,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我接了过来,只见那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方形铁片,半张扑克牌大小,三四毫米厚,放在手里,很凉很重很硬,不光滑,有砂质。
它的材质,似乎是铁,却又和铁有些异样。
它一面是干净的,另一面却有一个人像,男人,古时的装扮,长发,披散着的;长须,半尺多长,都到胸口处了;长眉,两缕眉毛直垂脸颊,像老寿星似的。
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