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也就能出去。不但元方有救,咱们大家都有救了。”
青冢生摇头道:“我刚才的话并不是玩笑,我真的是被太虚给逼进来的。我原本缩在观音殿外东北角的房脊上,以药雾隐了自己的气味行迹,与陈元方暗中心领神会。但是等太虚祭出轩辕八宝鉴之后,照的殿内外行踪毕露,我也藏不住身了。”
太古真人道:“前辈,您的本事不比他差啊?”
青冢生道:“我们几十年不见,太虚由卜术转练山术、命术,我幽隐之际也涉此二道,一法通而万法会。总体上来说,我们还是半斤八两的。他在殿中与你们争斗,耗费功力不少;我在殿外以魂力与元方交通,又暗中搜救元方的一个元婴属下,也耗力不少;算起来,仍旧是半斤八两。但是我却不妨他骤然祭出轩辕八宝鉴,好生厉害!只耀了我一下,便晕眩半晌!当然,我若是逃走,也可全身而退,但是你们就都走不了了,所以我也只能被迫进殿。”
守成和尚道:“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那个观音殿?”
青冢生点了点头,道:“从外面看,这里依旧是一座观音殿,但是局内人却已迷失。正所谓黄粱一梦,梦断古今;轩辕宝鉴,照望无边。太虚子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捞到这宝贝,又学了祭法,弄出来,真是非同小可!咱们陷在局中,无论往何方去,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永远都走不到边。”
老舅道:“这也寻常!我还以为会掉剑雨刮刀风呢!”
木赐冷冷道:“你难道不会渴死?不会饿死?”
老舅呆了一呆,忽然盯着木赐怒道:“饿死前,我先能吃了你!”
木仙冷笑道:“姓蒋的,你能打过我们父女三人吗?谁吃谁还不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