乂星说:“李先生,我也不是怕陈木郎说什么,只是怕他捣乱。这厌胜术是很隐秘的东西,稍稍动一点手脚,意思就不同了,你说,我下的是好厌,要是被陈木郎暗中一捣鬼,略微改动一下,弄成个坏厌,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我说:“李先生,有你们这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看着,你说我能动什么手脚?他们就是因为我是个懂行的人,能看破你们外行人看不破的猫腻,所以才执意不让我在近旁的。”
李海“吭哧、吭哧”笑了起来:“你们说的都有理,你们说我听谁的?”
李海不傻,乐得看我们斗,斗来斗去,他站在局外,谁好谁坏,能看的清爽。
“唉……”马乂星叹了一口气,说:“李先生,你这摆明了是不太相信我啊。实话告诉你吧,你这宅子里的秽气都已经弥漫出来了。”
马乂星使劲耸了耸鼻子,就好像他真的闻到了,说:“恐怕这几天,我说的话,就会有应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