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别说是一碗饭了,一天的饭都管够!”
大台柱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哎呀,天机不可泄露,多说无益啊。”
大台柱越是装腔作势,越是不说,文彦莱就越着急:“道长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走不了了!”
“这……”大台柱假装一怔:“施主这是何意?”
“修道之人应该是慈悲为怀,道长要是看出我这家里有什么不好,就该明说告诉弟子!弟子全家人都是良善之辈,礼佛遵道,从不作恶!道长见死不救,岂是出家人的行径?”文彦莱也变了脸色:“道长今天在我家门口连说几句不好,又不明说一言为弟子解惑,这不是诚心诅咒我吗?弟子是生意人,最怕的就是有人存心不良,恶意诅咒!弟子向道有的是钱,也不心疼钱,但是对诚心诅咒我的人,那可就不会客气了!”
文彦莱也是能言善辩的人,当即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间带威逼利诱,大台柱一听,好家伙,比我还能说,那我还说什么?当即就半推半就入了院子,进了堂屋,落了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