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金盘道:“识相的,把《厌胜经》交出来!”
郑国彬虽然盛怒,但却十分理智,知道马藏原有备而来,且人多势众,自己带着曹晚春,不是他们的对手,眼下只能智取,不能硬敌。当即说道:“我师父早就把《厌胜经》烧了,没有!”
马藏原道:“师侄,我瞧你是个人才,你今后就跟了我吧。”
罗金盘道:“我师父看得起你,还不赶紧谢谢,过来磕头,叫师父啊!”
郑国彬冷笑道:“我师父死了。”
罗金盘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师父,别跟他客气了,弄死他,搜身,我就不信他身上没有《厌胜经》!”
郑国彬对曹晚春低声说道:“你先走!”
曹晚春紧紧攥着郑国彬的胳膊,摇头道:“我不!”
说话间,罗金盘和那两个不知名的汉子已经过来了,郑国彬一边往后退,一边暗暗拔了两根凿子在手里,眼瞧着两个汉子近前,猛然一扬手,寒光闪动,两根凿子插入了那两个汉子的膝盖上,那两个汉子同声惨呼,摔倒在地上。
郑国彬手法极快,又已经拨了瓦刀在手,冲着罗金盘就砍!
罗金盘慌忙举着铜盘来挡,却没有提防郑国彬张嘴一吐,一枚铁钉飞了出来,正扎在罗金盘的左眼上,罗金盘捂着眼睛嘶声惨叫。
郑国彬拉着曹晚春就跑。
马藏原在后面骂了声:“好混账!追!”父子二人提步追来。
除了厌胜术之外,郑国彬的本事已经尽得曹步廊真传,不在马藏原之下,更是高过马乂星,如果单凭脚程,马藏原、马乂星父子是追不上他的,可是带了一个曹晚春,郑国彬就慢了。
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郑国彬伸手从怀里摸了一个册子出来,咬在嘴里,又从工具袋中摸出毒墨斗,将毒墨汁挤了出来,染在了册子上,忽然往后丢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