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作假,这等大力之下,那陈根楼也是真疼。
陈弘道又一口气将陈根楼头上戴着的傀儡面具给吹掉,露出他真的脑袋来。
陈弘道瞧见陈根楼已经是疼的满脖子大汗了,甚至头皮上,也有汗水,把他那一头堪堪能覆盖住头皮的半黑半白的头发都给浸透了。
简兰芬看的是陈根楼的正脸,陈根楼的难受,简兰芬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她和陈根楼正在置气,但心中还是深爱对方,眼见自己丈夫被陈弘道所制,且被折磨的面孔扭曲,如此难受,也不由得十分心疼。
陈弘道也已经瞧见简兰芬的脸色稍稍变得发白了,眼中的神情也渐渐变得满是关切,便趁机喝问陈根楼,道:“你说不说?!”
陈根楼嘶声道:“我不说!”
“好!”陈弘道说:“那你这一双胳膊就别要了。”
陈根楼道:“不要就不要!”
陈弘道抓住了陈根楼的两臂,使劲一拉,只听的“咔”、“咔”两声脆响,陈根楼的两臂都脱了臼,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这是剧痛,陈根楼也忍不住惨呼一声:“啊!”
简兰芬看的浑身一颤,终于怒声叫道:“陈弘道,你太过分了!”
陈弘道暗想:“既然要做恶人,那就做的彻底些!”当即冷笑几声,道:“过分?我再问你们一遍,要是都还不说,我另有更厉害的法子折磨他!反正你又不心疼。”
简兰芬听见这话,忽然别过头去,不再吭声。
陈弘道用六相全功口相“蚊声入密”之法对陈根楼说道:“我要下毒手了,你忍着些吧,这次会十分难受,但是你要记得,千万不要用真气抵抗,因为你抵不过,反而会更加难受。”
说罢,陈弘道伸出一根指头来,点在陈根楼胸前的“膻中穴”上,将真气从指上“中衡穴”里一丝一丝的透出,又缓缓的渗入到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