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于衷呢?
曹步廊试探着又问道:“小哥有兴致学个一两招么?”
陈弘道连忙摇了摇头,说:“晚辈没有这个天赋。”
曹步廊说:“这不难学,只需——”
“前辈!”陈弘道打断了曹步廊的话,说:“我是相脉中人,这厌胜术隶属命脉,我自己的相脉本事还没有学全,命脉是不去学的。”
曹步廊说:“相脉、命脉相辅相成,学通了岂不更好?”
陈弘道微笑摇头。
曹步廊等了半天,见陈弘道再没有说出别的话来,便讪笑了几声,把那《厌胜经》装进怀里去了。
此后无话。
曹步廊只是暗暗焦躁:“这个陈弘道心如铁石,竟是个油盐不进的人物,不但看不上飞钉术,连《厌胜经》都不喜欢,到底什么东西能打动他的心?”
曹步廊惴惴不安,无计可施,只到夜里,辗转反侧,仍旧难眠,眼看着月黑风高,暗夜寂静,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曹步廊猛然坐了起来,凝神细听动静。
“砰砰!”有人敲门,问道:“曹先生,睡了没有?”
曹步廊一听,是陈弘德的声音,便应声道:“是小哥啊,我还没有睡呢,怎么了?”
陈弘德“嘿嘿”笑了两声,道:“曹先生啊,夜长天闷,我自己无聊的很,你出来,咱们喷喷?”
曹步廊道:“你不是跟你大哥在一个屋里睡么?”
陈弘德道:“我大哥跟我爹都出去办事儿啦,家里只剩咱俩啦!”
曹步廊精神一震,道:“神断先生和你大哥都不在家?”
“是啊,估计得到天明才回来呢。”陈弘德道:“所以你说,我得多无聊啊!”
“好,好,我这就出去。”曹步廊心中狂喜,暗忖道:“这可真是天赐良机啊!陈汉生和陈弘道都不在家,那便是我的机会来了。陈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