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步廊道:“这是我收的徒弟,郑国彬。”
郑国彬道:“简师伯好!”
简松年道:“你好,你好!快屋里坐。”
众人在客厅里坐下以后,曹步廊说道:“大哥,你把详细的情况再对我说一下。”
简松年道:“就是做噩梦,几乎是天天夜里做,梦里头,五个人,都披麻戴孝,一个人手持灵幡,四个人抬着棺材,一路哭丧,抬到我床头,说我死了,要把我装进棺材里下葬。头一次梦见,我也没觉得什么,第二次又梦见相同的,我就有些不舒服了,谁料到这个梦没完没了!真是把我折磨的够呛!偏偏,阖家上下,只有我一个人做,所以,兄弟,你说,到底是不是跟房子有关?会不会是有人在家里下了厌胜术?”
曹步廊沉吟了许久,道:“大哥,你的生辰八字泄露给外人过没有?”
简松年道:“这个不好说。”
曹步廊又道:“你上一次剪头发是什么时候?”
简松年道:“我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哪里还用剪?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头发了。”
曹步廊道:“那指甲呢?”
简松年道:“上一次剪指甲是八天前吧。”
曹步廊道:“在起宅子期间,有没有剪过?”
简松年想了想,道:“剪过。”
曹步廊道:“剪下来的指甲呢?”
简松年道:“都是闲下来的时候剪的,掉在地上,打扫卫生时又扫走了吧。这个,我没有仔细留意。”
曹步廊“嗯”了一声,道:“在起宅子期间,您有没有见过血?”
简松年道:“别人的?”
曹步廊道:“您自己的。”
简松年道:“应该是没有吧。”
“怎么没有?”简兰芬在旁边说道:“我记得你的胳膊被划破过一层皮。”
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