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将手中的乌龟尸身抛到了岸上,自己受力往水下沉了沉,而后才又浮起来,以“狗刨式”游到了岸上。
众人都围上来,去看那乌龟尸身,我看了看断头处,血肉模糊,恶心难当,并不见那“金属片”。便说:“大,想个办法,把乌龟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
“这不难。”叔父道:“拽着尾巴,把乌龟光嘟嘟的从壳里薅出来。”
旁边的何卫红听见这话,不由得笑了起来。叔父瞪眼道:“你笑啥笑?”
何卫红道:“乌龟壳本来就是乌龟身子的一部分,龟壳是它的外骨骼,不是它穿戴的什么东西。”
叔父“哼”了一声,还是伸手去拽那乌龟的尾巴了。结果他老人家大力之下,“砰”的一声脆响,竟把尾巴给拽断了,还迸了一地的血。
“奶奶的!”叔父一阵暴怒,提起手来“啪啪”的在龟壳上乱打起来,掌掌都是“塌山手”的功力,可那乌龟壳也着实坚硬,直到叔父把那乌龟的尸身给砸到陷下地里去,才终于打的裂开了几条缝。
叔父又施展“提千斤”的抓力,硬是用蛮力把乌龟壳给掰断了开来,乌龟的内脏器官早已经被叔父的掌力给震得稀巴烂了——叔父如此神力,周围人全都看的舌挢不下。
一堆烂壳烂肉中,叔父用树枝扒拉了片刻,我在旁边屏息看着,突然见瞧见乌光闪烁,不由得“咦”了一声,也顾不上恶心了,急忙上前,伸手往里一抓,将那散发乌光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触手之处一片阴寒坚硬,情知就是那非同一般的“金属片”。
在池水里一洗,那东西完全露出了本来面目,果然就是那东西!
长长窄窄的,像是块竹简,可是质地乌黑发光,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似铁非铁,上面布满了奇形怪状的文字和符号,半中央处有个凹槽,槽中有个倒起的尖针。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