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潘清源道:“我把脚丫子放在你的鼻孔下面了。果然一熏你就醒!”
“呕!”
潘清源这么一说,我便回想起一开始醒来时的那股恶臭味道,又想起来这家伙得几十年都没有再洗过脚了——
那个恶心啊,当即我便忍不住胡乱干呕起来。
“别吐了。有那么恶心吗?怎么这么夸张?!”
潘清源还责备我道:“大丈夫不拘小节,瞧你这样子,怎么能忍辱负重,做得大事?!”
我懒得理他,心想你自己的臭脚丫你自己当然不嫌恶心了,别人如何受得了。
不过能想到用这方法把我给弄醒,倒也算是“出奇制胜”的人才。
我损他道:“你该用你的臭脚丫对付敌人!必定会有奇效!”
“我也想到了。”潘清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不过对我姐姐和蒋家小姐,可不能这样,否则,她们两个娇滴滴的姑娘家,醒过来之后,恐怕还要打死我。”
我心中暗道:你知道就好,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左右不能看见,我便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果然,除了听到自己和潘清源的呼吸之外,另有一人的呼吸和心跳可闻——
而且那声音的熟悉程度,足以让我断定那就是蒋明瑶的。
此外,除了明瑶身上的幽香,还有阿罗的体香味道传来,也说明潘清源所言不虚,她们两个都在近旁。
人都已经找到了,我心中顿时稍稍安定,问潘清源道:“咱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