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了几遍之后,不论是家里的座机,还是我爸的手机,都没有接通。
我心里开始抽搐,手指都哆嗦了起来,赶紧跟我家邻居打了一个电话,冰冷的忙音笃笃的,让我快要发狂。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我像是疯了一般朝着外面冲了出去,跑的太快,将头顶上瞌睡的小东西颠了下去,它不满的吱吱飞了过来,重新黏在我的肩膀上。
程以二在后面喊了一声,我没有听清,也没有回头,直接冲到了那马路上,这地方小镇,根本没有出租车,那公交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趟,我在马路上发足狂奔,跑了十几分钟,本来就虚弱的身子有些坚持不住了,眼前都冒起了金星。
这时候,我听见背后传来鸣笛,回头一看,一辆出租,我赶紧爬了上去,问道:“师傅,能跑长途么?”司机一听,连忙点头,能能能,当然能,去哪?
我说,跨市,在济南章丘,跑吗?那人听了之后,二话不说,油门一踩,车就往前奔了出去。
他说道,当然去,这又不是太远。
出租这东西都是长途比短途挣钱,他乐的接我这活。
其实从东阿到章丘不是太远,出租车司机见我着急,我又拍给了他将近一千块的红票子,直接疯了,不到两个小时,出租车就尖叫着停在了我们村子村头。
本来我是让他开进去的,但是那出租车里面的挂着的那毛主席相突然断了,掉在车里居然是摔碎了,这开出租的多少事见过一些市面的人,知道这里面的道道,说什么也不开了,我只好从车上下来。
刚一下车,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刚才在车里没感觉到,下车之后,那熟悉的村子直接传来一股浓浓的死煞之气,冲的我浑身发抖。
怪不得那汽车里面的毛主席像会掉呢,这样死煞之气,除了在地狱中,我根本没有见过第二处,我现在心都沉到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