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板的底气,这不是他们的虚荣,而是一辈子未曾扬眉吐气现在终于能以你为傲的欣慰。
我妈看见我眼圈红了,自己也开始抹眼泪。
当天晚上,我和我爹干了两斤劣质的地瓜干酒,地道的粮食酒,烧心暖胃,冲劲大,醉人不折腾人,我记得自己絮絮叨叨的跟我爹说了很多,也说到了程以一,但是就没说自己还剩一年的寿命,那太沉重,沉重的压断我爹那弯的像是虾米一般的腰。
直到今天,我还能回忆起当天晚上的情景,温馨的像是避风港,不论我走在哪,不会我去向何方,转头后,总会有一盏灯,一壶酒专门为我而亮,为我而烧。
第二天醒来,我睁眼就看见浅浅无聊的骑在我身上,数着我的眼睫毛,浅浅这丫头十八岁大姑娘,身材发育凹凸有致,虽然明知道她是灵体,但是这样暧昧的动作,还是让我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浅浅呸了我一下,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