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
外面的冰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忽忽的狂风声,但是小小的蒙古包里面安稳的不像话,我睁大眼睛,瞪得眼睛都酸了的时候,那帐篷顶上突然多出来一张人脸,煞白,没有血色,眼睛凸着,鼓出眼眶一半有余。
突然的变故吓的我叫出声来,可是这那头头顶上面的帐篷,一张又一张的人脸浮现了出来,那种感觉像是看浮雕,恐怖至极的浮雕。
这一张张的人脸或老或少,或男或女,没有一个重复,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如出一辄,痛苦,绝望,而又憎恨,脸上虽然干干净净,但是那凸出来的一半眼球让人作呕。
蒙古包不高,我在最初的惊慌之后,赶紧呼喊旁边的两人,我说为什么这个蒙古包没人住呢,感情是个闹鬼的蒙古包!
头顶上的那些人脸都是那种暴虐的恨意,而唯独有一张人脸,一张女人的人脸,似笑非笑的在看着我,我脑子轰隆一声,这张人脸跟今天带我么来的那个女鬼重合,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嘴里一遍说着九子真言,一边弯腰下去,冲着赶尸匠还有癞皮狗扇去,这两个东西怎么睡的那么熟!
那些人脸挂在那里,也不动弹,只是那么看着我,我嘴里的九字真言也不管用,我摸了一把赶尸匠,心里咯噔一下,冰凉,在摸了一下癞皮狗,毛都僵了,对于摸过多次死尸的我来说,这种触觉很熟悉,那就是,他们两个已经成了死尸。
刚才冷风没有吹死,冰雹没有砸死,现在到了蒙古包里面,居然无声无息的死了!
我接受不了,使劲的掐了一下自己,生疼,不是做梦!我在下面有些手足无措,朝着他们两个定眼一看,发现赶尸匠腰间有团黑雾,癞皮狗腰间同样也有一团。
头顶上的那些人脸并没有消停,刚才我看见趴在上面的影子从外面钻了进来,当时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一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