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尸体有种专门的称呼,是弱郎,他抬起头之后,用那白乎乎的眼珠子瞪着我,嘴角似笑非笑,癞皮狗在后面咒骂了一声,嫌我莽撞。
我见到这弱郎时候,心里也暗自嘀咕了一下,这种东西多出自西藏,没想到在内蒙遇到了,我不想惹事,脚往后退去,想着离开这里。
可是前面转圈的这哥们见到我往后退过来,身子颤抖了一下,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挠着,我心里烦躁准备转头就走,不想惹事。转头之后看见赶尸匠越过我,朝着那转圈的哥们走过去。
似乎是闻到了人肉味,那弱郎开始兴奋起来,嗓子里发出咕咕像是鸽子的叫声,身子往后倒了几步,然后猛的往前面扑来。
砰的一声尖响,那拴在黑脸男子脚上的绳索被挣断了,那男子张牙舞爪,嘴里留着黑血朝着赶尸匠扑来,赶尸匠嘴里轻哼一声,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变态,对于那中病变的尸体,有种莫名其妙的狂热,虽然这中狂热不是占有,而是杀戮。
赶尸匠像是被禁欲多年的色狼看见了全身赤裸的美女一样,饥渴的扑了上去,赖皮狗看了一会,转过头去,我只听见身后扑哧扑哧,啪啪啪,混合着肉体和液体,像是ooxx的动静,可事实……是一个禽兽在尸解弱郎。
赶尸匠完事之后,脸上浮现着异样的红晕,我和癞皮狗两人都像是吃了老鼠一般,谁也不肯先说话,倒是那平常沉默寡言的赶尸匠,满足道:“久等了,走吧。”
三人继续赶路,癞皮狗忍受不住这尴尬的气氛道:“这黑脸汉子显然是被刚抛下不久,说不定咱们往前追去,就能找到蒙古包,到时候打听一下,很可能就找孙家人的下落。”
我点头。
由于我们三个谁都没有来过内蒙大草原,从济南到呼和浩特,然后就被出租车司机扔下,说过了前面的山坳就到了阴山脚下,可是,现在我们从中午走到了傍晚,还是茫茫的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