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不过当她听说了这个死字是那个人头话的,那眉宇之间的忧色舒展开几分,她对我道:“虽然我看不见那个人头,但是上次接触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恶意。”
我带着哭腔道:“还没有恶意,都要我死了还没有恶意!”程以一似笑非笑的道:“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找你喝喝茶,谈谈心之类的,不要多想啦!”能不多想吗,不行,我下定了决心,就算是死了成了鬼,也不能从了那个狗日的死变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觉得程以一很是能影响我的情绪,比如说现在,她稍微的安慰了我一下,我心里就不是那么慌张了,还有很多朋友关心的,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现在我还没有将她收复。
不是我不想啊,也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每当我想做些什么的时候,程以一总是会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在以前,我被她这欲推还就的表情一撩拨,肯定就是钢枪挺立,撕烂她身上的那几片薄衣,然后就地正法了,但实际情况是,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他娘的都不能bq了,我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不止一次的问过我自己,我是不是性无能啊!亏我还叫做赵淫荡……
今晚注定无眠,甚至我连程以一都没有意淫,太他妈的柳下惠了!刚想意淫的时候,我就想起那个人头冲我妩媚的舔着嘴唇,还有那个他舔出来的血字,本来对自己勃起就有心理障碍的我,一想到这里,就更不行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盯着一个熊猫眼就起来了,程以一听见我的动静,嘤咛叫了一声,然后睁开惺忪的眼睛,腻腻的道:“醒啦,寅当哥哥……”
当是时,程以一卧侧床上,胸口那34d的凶器白花花的露了一半,我甚至都看到了那一抹惊心动魄的粉红,更别提那粉雕玉琢的娇颜还有细致紧绷的白大腿了,也许我被压抑的太久了,或许是程以一忘了对我使用什么妖法了,也或者是想着死之前常